野渡

万里送行舟

【高栾】老高家的狗

ooc预警。

圈地自萌,切勿上升真人。



       “栾云平同志,我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宣布。”高峰在后台正襟危坐,严肃地看向栾云平。

       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栾云平刚换下演出服,端起茶碗正要喝水,一听这语气,水都顾不上喝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咱俩那邻居,刘老头,你知道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知道啊?”

       “别提了。”高峰沉痛地说,“他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啊?太突然了,我昨天下楼倒垃圾还碰见他遛狗呢。”栾云平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我也觉得突然。”高峰慢悠悠地接着说,“昨天还在呢,今天突然就让他儿子带着出门旅游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嗨,旅游啊。”栾云平撇嘴,“让你说的跟什么似的……那跟咱有什么关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他出门旅游的时候,拜托咱们照顾两天他养的那条狗……你有没有意见?”高峰观察着栾云平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果然,栾云平开始皱眉:“啊?这不好吧?咱家既没有狗粮,也没有狗窝,还得早晚出门遛,保不齐还得给狗洗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养狗有好处啊。”高峰循循善诱,“你看,你一个路痴,平常你出门我老担心你找不回家,以后你牵着狗出门,你跟着它走准能找回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手机现在有导航了,高德地图,我还用的我师父的语音包呢。”栾云平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就为我着想,我眼神不好,我牵着出门就当导盲犬了。”高峰继续陈述论点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平常出门不是有我呢吗?你要它干什么,这不是跟我抢活嘛。”栾云平撇嘴。

       高峰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,等一下,姓高的你是不是在这儿挖了坑等着我呢?!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“所以这狗现在在哪儿?”栾云平端起刚才差点掷出去的茶碗,吹了吹茶沫子。

       “咱家。”高峰继续保持着无懈可击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合着你早就答应人家刘老头了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“猜对了,不错,加十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少来这套!”栾云平摆手,“那你还跟我商量个什么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没跟你商量啊。”高峰一脸无辜,“我说的是跟你宣布一件事,你的意见根本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栾云平捏紧了手中的茶碗,告诫自己:这是公家的东西,摔坏了是要赔钱的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刘老头家的狗没有什么名贵的血统,就是一条白色的小土狗,围着下班回家的高栾两人上蹿下跳分外热情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看看人家馒头。”高峰对狗大加赞赏,“小栾你平常迎接我都没有这么热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瞧着倒霉名字起的吧。栾云平懒得搭理高峰的挑衅。

       “馒头真乖,比小栾乖多了。”高峰鞋都顾不上换就蹲下来对着小白狗一通呼噜。

       你看我理你吗。栾云平冷眼以待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高峰!你刚摸完狗不要摸我的脸!”

 

       “在这两天之内,馒头,你就是我老高家的狗!”高峰摸着小白狗的头宣布。

       “就在你家住两天还给人家把姓换了。”栾云平嗤的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“栾云平!你就是朕亲封的遛狗大将军!”高峰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死不死?”栾云平瞪他。

       “遛狗大将军?”高峰嬉皮笑脸地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要摸我的头!你刚摸完狗!洗手去!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第二天,高峰早早地出了门,左牵狗,右擎一脸不情愿的栾云平,雄赳赳气昂昂,前去视察小区门口的早点摊。

       来到室外的小白狗分外兴奋,小小的身躯饱含着青春的活力,扯着绳子玩命向前冲。狗拽着高峰,高峰拽着栾云平,二人一狗风驰电掣地向前冲去,绕小区开始公转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行……高老师……您撒手……”栾云平跑的气喘吁吁,“您要么撒开狗,要么……撒开我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高峰也累地不行:“朕……朕的遛狗大将军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去……去你的!撒手!”栾云平有气无力的怒斥。

       高峰撒手了。他既撒开了狗,也撒开了栾云平。

       栾云平低头,发现不知不觉间遛狗绳已经套在自己手腕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高峰你……”栾云平的哀嚎瞬间消散在风中。

       高峰借惯性又往前跑了两步才堪堪停下,望着栾云平一骑绝尘的背影,举手鼓掌:“可以啊,年轻人就是体力充沛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“你别生气,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。”高峰举着一根金灿灿的油条,讨好地对着栾云平笑。

       栾云平埋头喝豆浆不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小白狗的绳子拴在凳子腿上,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吐舌头喘气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看,为了表示歉意,这顿早饭我请了。”高峰大方地一挥手,“老板再来两根果子!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就两根油条就把我打发啦?”栾云平放下豆浆碗,瞥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那,老板,再来个糖饼!”高峰冲他乐,“你饭量还挺大,运动累啦?”

       “跟早餐没关系!”栾云平跳脚。

       “行吧,行吧,你别嚷啊。”高峰赶紧安抚他,“那你说怎么办,怎么能让你消气?”

       栾云平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油条,嚼了一会,开口道:“我们这周排一出《汾河湾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你看我打不死你。

       “返场返一段《口吐莲花》?”高峰把纸巾递给他,“擦擦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想喷我一脸水?呵,门都没有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“高老板,您能消停点吗。”栾云平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抱怨,“知道您板儿打得好,可您都打了一晚上了,累不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懂什么。”高峰的声音掺杂在快板声中传来,“我在教馒头打板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哦,那它学会了吗?” 

       “我估计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栾云平翻了个身,把脸埋在枕头里,闷闷地道:“馒头是狗,它手部的生理构造跟您不一样,您就是把板儿打烂了它也学不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清脆的板儿声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要实在想教你教点别的呀,什么坐下,握手,捡球……教它什么不比教快板强啊……”栾云平一个人在双人床上百无聊赖的滚来滚去。

       “握手我已经教过了,人家一学就会,不像某些人,三节拜花巷重复八百遍也记不住。”打板儿的声音停了,栾云平抬头,高峰已经走进卧室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来得正好。栾云平抓起床头的靠垫就扔了过去。高峰闪身躲过,随机栖身而上,一个猛扑压住栾云平,毫不客气地伸手扒栾云平的睡衣。

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!”栾云平拼死挣扎,“你先把狗关到外屋去!它看着呢!”

       尾随高峰进屋的小白狗正老老实实地蹲坐在地上的靠垫旁,突然发现床上的两个人停住了动作,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它。

       “汪?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两人把自己摊平在床上,慢慢平复着呼吸。栾云平突然噗嗤乐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笑什么?”高峰懒洋洋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“干这种事的时候门外有条狗看门,总觉得怪怪的。”栾云平止不住地乐。

       高峰也跟着瞎乐,乐完了告诉栾云平:“馒头八个月就去势了,它不懂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栾云平乐的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又笑什么?”高峰翻了个身抱住枕边人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说你徒弟要是知道你教了一条狗一晚上的快板得多伤心啊。”栾云平乐的眼睛眯成一条线,“现在好了,这狗还是个太监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也教过你打板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   “就不。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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